她咬着唇,脑子里闪过陈雪宁甜美的笑脸,又闪过陈梓逸刚才的粗暴,心里一阵扭曲的满足。
她脚步踉跄,两条腿软得厉害,仿佛踩在棉花上,每走一步都得使上全身的力气才能站稳。
“那,诶呀!看样子也是农村人吧?就是要是长得又黑又矮就算长相强点恐怕也不咋样吧?”我故意道。
从她喝下第一口精液到现在,时间已经过去的太久太久了,精液具体的味道早就已经被她遗忘,剩下的只有恶心的反胃感和呛鼻的腥臭。
他开始要调教零号女刑警了,他将嘴唇压在零号女刑警的嘴唇上,不在乎她紧紧咬紧双唇,开始舔着美丽的脸颊。
她只觉得这个姐姐好漂亮,好亲切,甚至让她感到了许久未见那母亲的味道,不由得就用小手摸了一下素白竹的脸庞。